显然,他们还没能完全理解这一称呼背后的深意。

祝怜低垂着头,一瘸一拐地缓缓向前移动,整个过程中保持着沉默,而祝非晚则目光如炬,紧紧锁定了她,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冷漠:“一大早就出门,你的基本礼貌呢?是变成了哑巴,还是连打个招呼都不记得了?”

“是的,祝小姐。”

祝怜耳根子都羞红了,全身因愤怒和紧张而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