藤条狠狠地抽了下来。 “小小年纪,居然如此轻薄狠毒!我梅家没有你这种道德败坏的子孙!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!怪胎!” 梅承翎身上都是被抽出来的血道子,他垂着头不再争辩,只一声不吭地听着。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丫鬟走了过来,沉稳地说,“老爷,师爷来了,说有重要的事向您禀报。” 梅老爷阴沉着脸,重重一甩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