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却见刚刚还白骨嶙峋的骨头架子,此时却是坐着一个光头的僧道,那僧人浑身只着一袭白色袈裟,看得圣洁,只有额间鲜红的彼岸花纹饰,成了他身上唯一的一点颜色。 他歪了歪头看向刘飞扬:“你就是唤醒本座的人吗?” “主人!!!!主人你终于醒了,呜呜呜呜……” 几次试炼中恶劣而又高傲的声音,此时却像一个无家的小孩哭哭啼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