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想将东西放下就走,一直漠然目视前方的耶律央突然开口:“倒酒。” 他像是在战场上发号施令般指挥着她。骨节分明的食指轻叩酒樽杯沿,之前妓帐里他那带着厚茧摩挲自己腰肢的触感,瞬间又爬满江佑欢背心。 她身子跟着灼烧滚烫起来,倒酒的手一颤,酒液全部倾倒在了耶律央的衣袍上。 耶律央眉峰一皱,草原的冷风都在这一刻变得喧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