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祁阳觉得此时站在面前的顾云琰,就是一只快要走到绝路的丧家之犬,固执地维持着他自以为是的骄傲。 僵持良久,顾云琰退后一步,忍着怒火朝他躬身赔罪:“方才是我不好,请裴公子大人有大量,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 裴祁阳淡道:“我说的是跪下。” “裴祁阳!”顾云琰咬牙,怒不可遏地看着他,“你别太过分。” 裴祁阳嗤笑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