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没名没分地把她要了去,连大婚都没有。 还有他屡次拒绝对付晏九黎。 如果他就是为了晏九黎而来,他给自己解毒是不是就是个幌子? 想到这里,晏玄景心头缓缓生出一股寒意,他抿着唇,不发一语地看着站在殿上的男人。 他就这么负手站在那里,就像整个朝堂都在他的脚下,那么从容,犹如掌控一切的王者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