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向着钟楼楼顶上走去,每一步都走的那么艰难,每一步都仿佛用了他吃奶的力气。 终于,到了。 只见钟楼上面不仅仅有查理,旁边还多了一些用布将口鼻遮住了的黑衣人。 “查理,你怎么能干的出这种事情来?” “我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为什么要拿我的妻子和女儿当做你的挡箭牌?” 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