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那头的门板响动,谢云笙亲自将那医官送出来,还派了人叮嘱要小心将人送回。 许是心思漂浮,一回身竟然险些撞在门廊上的柱子上,就连重新进了房里紧锁的眉头都没有一刻送下来过。 上官氏从方才开始就坐在花厅怔楞着,将这情景看的真切。 这么多年她还从没见过自己儿子这幅模样。 谢云笙自小便会藏着心性,也从未流露过丝毫情绪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