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,那可就被动了。”“这一点,我当然知道。我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硬将这事往自己身上揽呢?” 赵瑞群蹙着眉,沉声道,“我担心的是,市长非让我说出一个价格,该如何应对。” 不等丁昌东开口,赵瑞群继续说:“我是船厂的***,面对这个问题,总不能说,我也不知道吧!” “那样一来,市长只怕当场就要发飙了。” 丁昌东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