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血肉已经外翻,深处依稀有白骨呈现。 “你最好别动。别逼我又一次点住你。” 张忆咬牙,口中吸着凉气道。 “你……” 红衣女子气极,但不知是怕又一次被点穴还是怕牵扯张忆的伤口,气呼呼的不再挣扎。任凭张忆将她紧紧抱住,一颗心如小鹿奔腾,狂跳不止。 张忆抬头看了一眼离地足有三丈多高的小楼,不禁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