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被称作村长的老者却不答话,却皱着眉头对看着身旁的文士,缓缓问道:“邓先生,当日那些官兵进村,也不过几十人,咱们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,可您却让大伙儿忍让。您是咱们的主心骨,可如今咱们的房子都被烧了,又流落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你总该给大家个交待吧。”这村长话说的虽然客气,但神色间却带上了责怪的意思。 那姓邓的文士面露苦笑,长叹一声道:“我又何尝不知道故土难离啊,就算咱们宰了那几十个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