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打那个画画的!他才是罪魁祸首!”陈歌一剑扫过去砍死一大片老鼠,但更多的老鼠扑上来啃食他的血肉。 陈歌怒从心中起,连砍带敲,老鼠成片成片的。 张大友能在军队中当一个班长,自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,这一枪完全凭感觉,瞄都没瞄,只听枪声一响,子弹正中画师眉心。 画师的脑袋被打的往后一仰,但居然完好无损,只是伸手轻轻揉了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