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和麻杆差不多,全身就像被血浸过一样。 同时,怪人一手拿着菜刀,一手拿着注射器,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奇怪的尸体,正在往下滴血。 “你敢不敢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?”陈歌怪叫一声,三个人齐刷刷的回到四楼房间里,用力的把门关上。 那个怪人来到四楼门口,也没有攻击,只是趴在门洞上往里看。 林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:“说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