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已经消失,江孜叹气:“这年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,明明是个身体健壮的男子汉,何必搞这种小偷小摸的?” “这种人没办法杜绝的,不劳而获已经成了习惯。”傅怀瑾护着江孜继续往前,两人挨得极近,但谁也没想过要避开对方。 清河河畔,绚烂的花灯高高悬挂在岸边的树上,天空中时不时有几盏孔明灯略过。 傅怀瑾一路走,一路和江孜说着清河的来历:“清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