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布达走了以后,李铮仍然觉得有些意犹未荆 闲着无聊,他也不想出去找谁玩。 于是便回了自己的书房,拿了笔墨纸砚出来,想把多布达刚才说的事情给记录下来。 李铮以前觉得自己不善文笔可能是对自己的误解,今天突然奋笔疾书起来,突然觉得自己未尝不能尝试当一个作家。 看来自己这几天有事情做了。 只是李铮现在哪里能有清静可言。 才第二天,朱爽琢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