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欧阳文轩的那件事埃”

“哪件？”段鹤笑弯了眼，他确定自己没有和欧阳文轩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
“就你们是死对头那件。”

段鹤微微眨眼，“这件事啊，这事儿在圈子里已经不是个秘密了。”

茯玉于是一脸失望地哦了一声。

“你很失望？”

“人都是希望自己手里掌握着一些惊天大秘密的。”

茯玉说的头头是道，段鹤看她这副样子，忽然控制不住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