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皇帝一眼，见他也是眉头紧锁，这才后知后觉：律例里竟然没有这一条吗？所以才会有那么多虐待孩子的人？比如......许舒文那种。

叶庭措见没人吭声，明显有了底气。

“陛下，微臣这么多年，对柔儿的偏爱整个京城人尽皆知！这次所谓下毒，也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，微臣往后再也不敢了，还请陛下开恩。”

话虽然谦卑，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