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,他没有丝毫的表情,面庞依然冷淡,就仿佛千年不化的冰山,没有阳光可以融化。他不准备给她喘息和收拾自己的时间,走到床前一把抓起床单,把她向粽子一样裹了起来,扛在肩头,另一手拧起她的行李箱,“啪”的关上门,朝外面走去。 无力的趴在他的肩膀上,她直想哭。 这个男人穿上衣服的时候是衣冠楚楚,脱了衣服就是一头冷酷的禽兽,合起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