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去世了,从小就没有父母。

这情况怎么听都很是悲惨的样子,医生也没话可说了。

这医生人还是不错的,最终还是同意了由方雪在门口守着我。

敲定手术时间之后,我便开始莫名其妙紧张起来在心口直接切一个口子,这听起来就很疼。

方雪看上去也很是紧张,不停的在我耳边念叨着医生我嘱咐的那些知注意事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