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的不是懵逼的状态,而且一喝酒到凌晨,我也是非常的郁闷。”诸葛翔云苦着脸说道。 他说的还真就全是心里想的,对于天天喝成这样,他也是非常抵触的,可是他也没没有办法呀,这两人那是生拉硬拽,不喝都不行的那种,没办法,只能心里想着跟他们去待会,少喝一点就行了,可是到了那里气氛一烘托,不喝不喝就喝了,喝着喝着就多了。 反正就是每天都在后悔与喝多中徘徊,而且他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