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凶器,凌乱地躺在不远处的地上。屋子里跪了一地奴才。 “淑妃娘娘,主子她……割腕了!奴婢无能,没能及时阻止,请淑妃娘娘降罪!” “请淑妃娘娘降罪!” 淑妃哪儿有心思处置他们,快步奔到床边,执起安和的手腕,紧紧摁住。 “安和,你怎么这么傻!为何要作践自己!你若去了,让母妃如何独活?”淑妃哭得泪如雨下,“来人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