鸦青应了。 赵锦衣也不省得自己为何就这般焦虑,这可不似往日冷静自持的自己。 她摊开一本字帖,掭了墨练起字来。 如此练了一篇字,才觉得脑子渐渐的清明了。 鸦青撩开帘子:“四姑娘,热水抬来了。”鸦青的脸上,还有些忐忑。鸦青不比梅染,是八岁的时候才从外面买来的,性子向来是拘谨的,平日里也不大敢打趣她。而梅染却是自小便与她一道长大,性子也活泼些。 赵锦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