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氏目光忽地转向赵锦衣,声音仍旧柔和,说出来的话亦毫不留情:“还有你,若是不想与义表兄相看,大可以向阿娘明说。却自作聪明,竟然在点心里下起巴豆来。你这是将赵家的脸面至于何地?舅舅与你义表兄心胸开阔,不与你计较,你竟是不知反剩我看你最近却是有些张狂了,不妨在屋中抄写《金刚经》半个月罢。” 这是要禁赵锦衣的足。 阿娘一向疼爱她,她又一向乖巧,从来没被禁过足的赵锦衣脑子一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