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在主人身边,素来只在房中伺候主人,虽然上了年纪,但一身的细皮嫩肉却是没经历过风雨的。 那妇人大约是个粗使婆子,浑身的力气,手掌大得像蒲扇,几巴掌下来,打得她眼冒金星,嘴里顿时泛上些腥味来。 从来不曾有人这般对过她。 她晕了半响,才想起反抗那妇人来。 她的指甲留得很长很锋利,她用尽力气一挥,在妇人的脸上留下几道痕迹来。趁着妇人抚脸的当儿,她直起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