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衣自然是要收拾赵修远的。 但不是现在。 吃了那难闻得让人作呕的解药,她足足在车厢里吐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。 在她呕吐的当儿,长春来回探了茶坊的情况几次。 “禀姑娘,二郎君还没有觉察我们不见了。” 赵锦衣哼了一声,又继续呕吐。 车厢里难闻的气味冲天。 赵锦衣扯过帕子,按了按嘴角,笑容甜美:“长春,到附近的客栈去,开一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