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家家,怎地能叫他跪祠堂! 赵修远正想反驳,转念一想,让爹娘省得了,可不止跪祠堂这般简单。大约还要祭出家法来。 他笑容僵硬:“妹妹说得是。” 总算回到自己的院子,赵锦衣一松懈,顿时觉得浑身都酸痛起来。 到底是十四岁的姑娘家,这一番经历,还是让她后怕不已。 梅染与鸦青伺候她将外衫除去,将衣衫褪到手肘处,露出触目惊心的红痕来。这是那两个婆子在搀扶她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