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衣这一觉,睡得并不安稳。 但每次醒来时,发觉自己是睡在自己的闺房中,又昏昏睡去。 却是在天将晓的时候,再也睡不着了。 梅染替她梳头的时候告诉她:“二郎君在祠堂里足足跪了四个时辰,没惊动到旁人。” 赵锦衣嗯了一声。 梅染撩起衣袖,瞧见昨儿的红痕已经消了大半。 这回上药,赵锦衣面容沉静,不复昨日的失态。 赵锦衣才用过早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