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等等,她都在想些什么!赵锦衣不由得讪讪地将目光移开。 伤口包扎好,秦医工道:“外面雨正大,此时恰好无人看诊,老夫就替你煎药罢。” 宋景行道一声好,秦医工捡了药,兀自到后院去煎药了。 外面大雨滂沱,医馆空荡无人。鸦青无声无息,像不存在似的。 赵锦衣看着宋景行:“说吧,为何受的伤?” 宋景行看了一眼鸦青。 “但说无妨。”赵锦衣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