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不见踪影,却不见三叔父关心,可真是怪哉。” 赵承欢的白眼翻着:“昨晚我早就遣人去追查了,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。” “是吗?”赵锦衣应了一句,没再理睬他,只进了内室。 阿爹赵承德神情疲倦地坐在赵庆榻前,见她进来便道:“发生那等事,你三叔父应是不想的。如今我们赵家正是多事之秋,理应团结才是。” 赵锦衣倒了一杯热茶与阿爹,乖巧道:“是。”心中却是道,倘若人人都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