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染手中的梳子,竟然掉了下来。 赵锦衣疑惑地看着梅染。 梅染慌慌张张的弯腰,将梳子拾起来,却是仍旧不知所措:“姑娘恕罪,姑娘恕罪。” 赵锦衣声音缓缓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梅染是家生子,又伺候她多年,她还不曾见过梅染如此失态。 梅染仍旧不敢说,鸦青却是从旁边小几上取过一张精美绝伦的请帖来:“姑娘请看。”她相信姑娘不是那等意志薄弱的人。该知道的,还是要知道,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