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葱白如玉的手。上头几个水泡着实碍眼。 也罢,横竖用的是伤药,又不是他的人。 赵锦衣不情愿地让梅染敷了些伤药在水泡上,才敷上就觉着有一股清凉。看在伤药的份上,就暂且原谅他了。 夜幕垂临,赵锦衣草草用过晚膳,正坐在窗边让梅染替她篦发的时候,鸦青从外面进来:“姑娘,长春回来了。” 赵锦衣有些赞许地看着鸦青。 自从她说要鸦青接长春的职责后,鸦青好像变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