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染搬来一张绣墩,赵锦衣不紧不慢地坐下来,看着满脸笑容的赵承欢,柔声细语道:“那我呢?三叔父又打算如何弄死我?” 赵承欢笑得欢畅:“你还不容易,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小姑娘,担了克夫的名头,染了病,香消玉殒了,又有哪个在乎?”像康乐坊,去岁就夭折了几个小子小姑娘,如今除了他们自己的爹娘,又有谁会记得他们? 赵锦衣腰肢挺直,宽袖霞衣,烛光摇曳,显得她的神情遥远而淡漠:“哦,是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