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再换回来。” 秦飞点点头,表示自己不在意,好歹是从俘虏身上脱下来的,要是没有活人,从死尸身上扒下来,还不是得捏着鼻子穿。 被荆棘划破的伤口,刚刚忙的时候没有感觉,现在闲下来,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疼。 可是秦飞一直忍着,看不出任何痛苦的表情,林菲也就当他“不疼”啰! 林菲一边用针挑刺一边埋怨:“你还真当自个儿是穿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