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绣梅不可置信的说:“他叔叔就是那个,那个秦共……产党?”差点说出匪字,幸得改口。 “嗯,”林菲点点头,处理下一个伤员去了,留下翁绣梅在这里替伤员缠绷带。 翁绣梅一边缠一边忍不住念叨:“唉,太惨了,听说绑在树上一天一夜才断气哪!” 伤员听了她的话忍不住问:“你们说的排长是谁?” 翁绣梅努了一下嘴说:“努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