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还觉得好笑,想着小白就是小白,一忘词儿就撸袖子! 可是在看到他那满身的伤痕后,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。 之前秦飞一直以为自己嘴巴被缝过,一定是红军中最惨的那个,可现在看来,还真的未必。 李军开了个头之后,接下来的发言就踊跃多了,毕竟又不用想,有啥说啥,说开了也没什么难的。 秦飞听他们讲述的经历,套用托尔斯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