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裴景川躺在床上,思忖着那枚胸针。 顾宴舟终于得空,第一句话就是,“你跟白昕昕还有来往吗?” 裴景川不耐,“没有。” “你要是真想小音开心,就跟白家只做生意,别纠缠感情,她现在最恨白家人。” 裴景川的视线猛然一转。 落在顾宴舟的脸上。 顾宴舟被看得一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