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着头顶的穴位。 二爷很快便打起了轻鼾。 小半个时辰后,二爷才醒。 “我睡着了。” 二爷很歉疚,招招手叫我过去。 我顺势坐进二爷的怀中。 “你方才那几下很舒服,我好久没有睡得这样舒服过了,从哪儿学的?” 我垂眸:“以前做丫头的时候天天伺候人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