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头看了我一眼,拉着狗头战战兢兢地跟在二爷身后进了卫所。 卫所大门重新关上,守门的小兵站得笔直,继续盘问来送饭的妇人们。 我衣衫单薄,规规矩矩地跪在雪地中,纵使冷得浑身僵硬,却依旧身姿笔直,不肯弯下我的脊梁。 不知等了多久,我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,卫所大门才再次打开。 “跟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