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二奶奶清减了许多,也憔悴了许多。 她看着不再是带刺儿的娇玫瑰,而像是一朵即将枯萎的月季花。 跟她一比,这一个月好吃好喝娇养着的我,哪怕不施粉黛,也粉嫩如玉,好似二月枝头的玉兰花,真应了我的名字。 二奶奶盯着我的眼神里,密密麻麻全是刀子。 “你也算是有心了,”她慢条斯理地吃着燕窝,丝毫没有叫我起身的意思,“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