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前就已经传书给唐莲了,现在唐莲应该收到了自然知道怎么做。”百里东君食指与中指升起,一股带有酒香的水带灵活的漂浮在他指间。 “写了什么?”李寒衣问道。 “就像师尊十二年前写给我们的信一样,凭心而动。”百里东君笑道。 “你还是那么爱乱来!”李寒衣回到凉亭,看棋盘上用黑白两字摆出一个大大的‘囧’字,瞬间无语了,道“你这下的是什么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