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给我呀,这不是暴殄天物吗? 赵金洲心疼的脸蛋子上的肌肉都不停抽搐,眼眶之中都泛起了水雾,可再看另外一边,除了罐头厂的两位老板之外,关老三他们那帮老家伙,好像一点儿都不心疼,不但不心疼,好像还有点儿不满意的样子呢。 诚如他所料,老货们马上发起了牢骚。 “破烂飞,你丫越来越小气了,我们半年多没见面了,好不容易凑到一起,你就给我们喝这个?”付玉良翻了个白眼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