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刷子蘸白酒在干枯的药水上涂抹起来。 白酒渐渐阴湿药水,颜色也逐渐发生变化。 由之前的黑色慢慢变得深红,到最后,跟珊瑚树的颜色无限吻合。 到了这时,陆飞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放下。 拿出一包湿纸巾,开始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。 几分钟后,一处缝隙上的药水全部擦抹干净,大家的目光看过去,集体张大了嘴巴。 一个个瞪圆了眼睛,舌头伸出老长,无不怀疑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