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师父。” “听着不大高兴,是在埋怨。” “徒弟不敢。徒弟只是想说,希希姑娘带来的蜜果,徒弟想吃。” “不行1 “为何,不过是一些山中野果,师父连这个也不许。” “我既说了你不能吃,就是不能,没有为什么。” 干脆决绝,枯瘦的身躯一转身往了院中,再不搭理方远的抗议。 然而,在夜晚,吹灭烛火的房中,一双枯瘦的手将篮子提到了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