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。“少主,咱们不是说好了离开,怎么又回来了。” 洛司程饮一口茶水,再次将注意力挪向对面,每听到对面传出一声付舟止的惨烈呼喊,他就多一分喜悦。 “本少主何时说过要走。”哪怕只为听这动静,也舍不得走。 “……您之前明明说过……” “说过什么?”洛司程转而为怒。 季微冷颤一下,低下头去。“没,没有,是奴婢听错了。” “哼。”洛司程将青瓷茶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