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那我往后就可以多多少少借了二爷的势。 虽说做不成大事,但起码能叫我自己在这府中过得舒服一些。 我问紫菀:“正院可有人送来避子汤?” 紫菀摇头:“姨娘一直在睡,除了来叫紫萱姐姐去领月例银子的人外,再无第二个人来咱们浮翠居了。” 我便忧心忡忡。 我昨夜伺候二爷,又一晚上要了四次水,这碗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