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嗯，就算他是技巧掌握速度一流好了，”见于佳佳还没明白自己的暗示，宋雨眠决定说得更细致一些。

第二局，沈听舟明显是在控分。他的比分一直跟在徐褚的后面，但也不是太高，没到能引起徐褚警觉的程度。

而且，按照一般人射靶的习惯，都是等靶抛起来，速度明显放缓之后才开始射击。可他一连好几次，是卡在抛靶的那一瞬放手。

这也从侧面印证，至少从第二局一开始，沈听舟就已经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