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言晚擦了一半的嘴,眨了眨眼,又看着那被大力推开不停晃悠的茜纱窗,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走了?” 她认命的将药瓶重新放好,凤栖止这厮用的东西可金贵了,这瓶药的味道便与众不同,抹上去之后几乎能感受到伤口在迅速好转的情形,那厮舍得随手丢弃,她却不能浪费了。 念着,谢言晚又叹了口气,嘀咕道:“都说是女人心海底针,这太监应该算是半个女人吧?难不成,他是内分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