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祖母,都是谢言晚害我!若不是那个小贱人,父亲也不会将我关在祠堂里面,更不会这般凄惨!” 谢琳琅拼尽全力的喊着这句话,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,呼哧呼哧的格外难听。 听得这话,太医倒是若有所思道:“祠堂那种地方不见天日,潮濕也是正常的。大抵是二小姐身娇肉贵,所以才被濕气入体,导致疼痒难捱的。” 大长公主神情难看,可谢琳琅却不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