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是做戏想要让凤栖止消气儿,可是说到最后,谢言晚自己先忍不住掉下了泪,抽噎道:“你不能不负责任,招惹了我,却又让我担惊受怕。况且,你是我男人,我保护自己的男人,有什么错儿。” 眼前的女子哭的委委屈屈,一张脸上梨花带雨,却又倔强的低下头不让自己看见。 凤栖止只觉得心房之内软的一塌糊涂,他叹了口气,将谢言晚揽在怀中,低声道:“你没错,是本座错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