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那内服的药……” 话没说完,她不经意抬眼一看,话头便似被生生卡在了喉咙。下一刻,她面色一窘,立马飞快地背过身去。 屋里的苏薄解了外袍,随意地搭在了座椅椅背上。大抵也没想到她会去而复返,他正抬手松了松交叠的衣襟。 苏薄停下动作,问:“内服的药怎的?” 江意道:“我捏成了药丸,不必煎服,一次吞服三到五颗,比